慧兰撇嘴一脸不屑。
“狡猾的小东西,学会告黑状了。”
他摇头轻笑,小东西人不大脾气不小。
“我可是光明正大,她们可不见得大方吧。”
慧兰撅撅嘴傲娇的做鬼脸。
“你呀,就是这张嘴最厉害。”
李承泽捏捏她的唇,以作惩罚,气的慧兰拿眼睛翻他。
多日不见,却一直惦记她思念她,李承泽低头吻住她的唇,柔软酥麻的触感让他满足的喟叹一声。
良久直到慧兰喘不过气来才松开她,李承泽也微微的喘着粗气,将人抱在怀里安静的一言不。
屋里的气氛尤其静谧温馨,墙角的香炉燃着沉水香,若有若无的清香让人不知不觉放松精神。
“你给孤做得大氅呢,是不是偷懒没做好?”
李承泽在安静了良久后突然想起了此事,跟她讨要。
“做好了,我这次很勤快的,里外给你做了一身,很好看呢。”
“哦,拿来给孤试试。”
李承泽放下她。
慧兰跑进内室柜子里将衣服拿出来还有一双冬日穿的皮靴,保暖有好看。
一件玄色的大氅,里面是一身白色锦缎绣金色菊花纹的右衽斜襟束腰锦袍,脚上是一双黑色的皮靴,绣着金边,非常大气不失精致奢华,符合太子的身份。
黑色是极为高贵的颜色,祭天的大妆服饰就是黑色夹杂金色和红色为主,秦朝时期的帝王衮服就是黑色的。
慧兰给他更衣试穿一下看看是否合身,穿上后前后打量一番,微微点头。
“不错,刚好合身,我用的是银鼠皮做得外褂,窄袖才保暖。”
“嗯,不错,孤喜欢这个颜色,这大氅尤其神秘威武,辛苦你了。”
李承泽穿上后自己也很满意,威武不屈,玉树临风,气势惊人,欢喜的连连点头。
“做了个荷包送给你。”
慧兰这次送了个不一样的荷包,并蒂花开,没好意思绣鸳鸯戏水。
“并蒂花开,兰儿是在跟孤表白么?”
李承泽一看就明白了,眼里露出惊喜又意外又等待多时终于见到曙光的感觉。
“只是一个荷包,你可别想多了,不喜欢我重新给你做一个吧。”
慧兰抿抿嘴,装作不在意的样要把东西回来。
李承泽立刻一把抢回来,“谁说我不喜欢了,给我挂上。”
凑近她耳边低语,“这回的荷包我尤其喜欢。”
慧兰抿嘴微笑,白他一眼,眼波横转,潋滟风华,娇媚动人。
晚上给他炖了药膳汤,趁着冬日可以好好补补,为他诊脉现功法精进很多,大有长进,确实没偷懒。
久别胜新婚,一连几日李承泽都在清晖园歇下的,二人一起作画读书,如胶似漆,感情到比从前更进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