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博乔就以“冲喜”的名义,大肆操办婚礼,风光迎娶小三进门。
而她。。。。。。
在接连的打击下,精神受创伤,患上严重的心理疾病,导致五感尽失。
目不能视,耳不能闻,鼻不能嗅,口不能言,舌不知味。
犹如一个活死人。
苏哲也是在那个时候出现,无微不至地照顾她。
整整两年,他费尽心思将她自深渊里拉出来。
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
她恢复五感,重见光明,楚寒也在那个时候从部队回来,约她见面,说好不见不散。
可是。。。。。。
她在雪地里苦等一夜,终究是没能等到他的出现。
漫长的等待中,火热的心渐渐冷却,比那寒风萧萧的冬天还要冷。
第二天清晨,她便收到楚寒与人鱼水之欢的照片。
温香软被和冰天雪地形成鲜明的对比,讽刺,可笑又可悲。
冰冻的心,在那一刻支离破碎。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走到楚家,不死心地去问楚寒要一个答案的。
可换来的却是他的避而不见。
她倔强地站在漫天飞雪的院子里,足足等了半日。
卑微得像是一条站在寒风中摇尾乞怜的狗。
直到她转身离开,楚寒也未推开那扇紧闭的房门。
而后。。。。。。
她收到一段楚寒酒后跟别人交谈时的录音。
他说:只要一想到她跟苏哲朝夕相处了两年就觉得恶心,无法做到毫无芥蒂。
他说她。。。。。。恶心。
简单的两个字,却比任何言语都要伤人。
是啊。
她深处泥泞,连自己都觉得一身污秽,又怎敢奢望别人的垂怜。
亲人没了,家散了,连最后一丝寄托也没了。
苍茫的天地间,只剩下她孤独的一个人。
她宁愿自己从未醒来,就不用尝尽痛失至亲痛失挚爱之苦。
尖锐的鸣笛声灌入耳中,刺激着耳膜。
江离回神,看见车头已经逼近面前的石墩。
她非但没有踩刹车,反而加大油门。
心底有两个声音交替碰撞。
一个说:撞上去,撞上去就解脱了。
一个说:承载母亲的骨血,有何资格妄言生死,哪怕是苟延残喘也得活着。
眼看车头要撞上去,江离猛打方向盘,撞上路边的绿化带,身体惯性往前扑,而后又被安全带拽回来,狠狠砸在椅背上。
世界颠倒震荡,胸口撕扯般的疼,眼眶涩,想哭却流不出泪。
她总觉得自己在做梦。
梦醒了,睁眼依旧能看到慈爱的妈妈和两个哥哥。
可她陷入噩梦中,再也醒不来。。。。。。
。。。。。。
楚寒从江家出来已不见江离的身影,迅动车子,同时拨通江离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