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离猛地的屈膝,顶向他最脆弱的地方。
楚寒反应更快,避开她的袭击,“生理期到了,一言不合就动手?”
江离压制的情绪彻底被激出来,耸了耸受伤的肩膀,握拳挥向楚寒,“我看到你就血压飙升。”
“还来。”
楚寒咬咬后牙槽,侧身躲避,“老子太纵容你了是不是?”
江离步步逼近,“不用客气,新仇旧恨一起清算,不斗个你死我活,别停手。”
楚寒只守不攻,揶揄道:“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吃醋?”
江离炸毛,怼着他脸招呼,“我送你去桌案上吃香。”
楚寒:“。。。。。。”
不等他说话,江离的拳头已至眼前。
楚寒身体后倾,堪堪躲过擦着他脸颊而过的拳头,“你来真的?”
江离胸膛起伏不定,“反正我们之间不死方休,死一个倒清净。”
二楼书房。
古色古香的檀木桌上,铺满了有些年月的子弹壳,弹夹等物件。
这些东西都是楚老爷子,年轻的时候在战场上收集起来的宝贝。
老爷子是军人出身,经过战争洗礼,后退役从商,枪林弹雨中一步步挣得如今偌大的家业。
一身铮铮铁骨,雷厉风行,带着久居高位者的威严。
在他身前规规矩矩站着,两个样貌出众的青年。
楚寒的父母还在生的时候,收养和资助过不少无父无母的孩子,这二人便是其中的两个。
楚老爷子半匐在桌边,仔细擦拭他那些宝贝,忙里抽闲地抬了个头,“回来看戏?”
两人:“。。。。。。”
楚子瑜从包里拿出一份资料,递给老爷子,“您安排查的事情有结果了。”
楚老爷子神情忽凛,伸手接过文件,一目三行快翻阅,越看脸越沉。
楚子瑜脸色也不太好,“据查得的资料来看,和小五有同种症状的人,很少有人活过一年,侥幸生存下来的人,也过得人不人鬼不鬼。。。。。。”
他调整了下呼吸,再次开口,意在安慰老爷子,“小五是一个例外。”
楚老爷子闭了闭眼,嗓音沉闷,“不是他例外,而是他比其他人幸运,遇到一个甘愿以命换命救他的人。”
楚子瑜和楚子彦皆是一惊,“什么?”
楚寒还小的时候,被一个神秘组织掳走,失踪过很长一段时间。
后来神秘组织被楚寒父母破获,楚父楚母也在那次任务中双双牺牲。
楚寒回来的时候不省人事,手臂上密密麻麻满是针孔,并且染上了一种,每月都会作一次的怪病。
楚寒苏醒之后,便一直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不言不语。
直到三个月后。。。。。。
江家丢失多年的女儿出现,也就是现在的江离,楚寒才开口说话。
楚子彦犹记得,初见江离那天时的情形。
那是长这么大,他见过楚寒最失态的一次,泪眼汪汪抓着人家女孩的衣服不撒手。
那天江离回去后,楚寒把自己关进禁闭室,哭得那叫一个凄惨。
楚子彦向来心直口快,“那个人,不会是咱们家缺心眼的小阿离吧?”
楚老爷睁开眼,目光犀利地射向楚子彦。
后者求生欲极强,立马打嘴,“谨记爷爷教诲,非礼勿听,非礼勿视,非礼勿言。”
楚子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