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深沉吟一瞬,“还有半个月左右,殿下,怎么了?”
他抬头看了一眼云深,示意云深靠近,凑到云深耳边轻声低语几句。
“殿下,那姜姑娘那边……”云深听完,又一脸正色的询问。
赵司衔转身上马车,一脚踩上马蹬,边走边道:“本王会亲自给她解释,你按照本王的吩咐去办。”
云深行礼应下,坐在车架上,驾着马车驶出午门。
又过了几天,年关将至,此时离过年也不会还有十余日左右,朝堂之上也正是最忙的时候。
赵司衔这几日时常留宿在宫里,喝了些酒之后,就跑到姜姝砚这里来。
这天晚上,姜姝砚原本正倚在床榻上看着书,晚上天气冷,她也早早的上了床榻。
临近就寝时间,房门口突然传来“嘭”一声巨响,紧接着门口又传来一声急促的呼唤,“姝姝……”
这个时候,这个声音,不用想也知道是谁了,掀开被子下床穿了鞋。
走出屏风外就看见赵司衔正倚在门边,双眼迷离的看着她。
赵司衔朝着她招手,声音又温和下来,带着些缱倦的意味,“姝姝,过来扶本王一下……”
姜姝砚站在原处看着他没动,只觉得心异常的累。
许是他弄出来的动静太大,住在隔壁的岁兰也听到动静,穿上外袍从屋子里面跑出来。
一看是赵司衔,脸色为难得看着她,“姜姐姐……”
姜姝砚轻叹了一口气,今晚若不让他进来,怕是有点不怎么好收场。
不想将事情越闹越大,抬脚走到门边,宽慰岁兰,“没事,我来就行,你回去休息吧!”
让岁兰回到房间,姜姝砚关了门,又才转身去扶倚在门边的赵司衔。
姜姝砚抬起他的肩膀放在肩上,扶着他走到床边,赵司衔躺在床上,眼眸紧闭,眉头也紧蹙着,感觉很不舒服。
她站在床边轻唤了两声,赵司衔依旧紧闭着眼,没有理会。
于是姜姝砚正准备转身去拿过帕子过来,倏地手腕被握紧,一股力道用力将她往后她一扯。
姜姝砚没有准备,转过身就朝着赵司衔身上扑去。
倒在赵司衔身上的一瞬间,姜姝砚倒吸了一口凉气,然而下一瞬,腰间被一只手臂箍紧,抱着她往身侧一翻。
顷刻间,赵司衔便已将她压在身下,一双眼眸幽深的盯着她,哪还有刚才酒醉的模样。
“姝姝……”声音嘶哑的低唤她,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姜姝砚侧开脸,呼吸变得凝重,“我月事来了,不方便……”
赵司衔眉尖微挑,指尖从她衣襟处伸进去,指尖划过细嫩的肌肤,摩挲挑逗,“骗子,已经第七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