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起身去镜子前正了冠,理了衣衫,才出了正殿,一步一步朝着侧殿的方向走去。
云深和墨楚从未见到过赵司衔这样子,看到都有些心惊胆战的,只让人去提醒侧殿伺候的今晚警醒些。
赵司衔推门进屋,又转身关门。
在里屋窝在软榻上的姜姝砚听到动静,侧头看向屏风,只隐约看见个高大身影朝着里面走来。
她已经沐浴过了,也洗漱好了,此时不会有人无缘无故进来,而且有这身影的只有赵司衔……
她下意识的捏紧了手中的书,眼睫飞快的眨了几下。
她月事已经过了,本该那晚承受的怒火瞬移到今晚了……
正当姜姝砚思忖之际,赵司衔已经走到越过屏,朝着她走过来了。
姜姝砚起身,放下手中的书行礼,“奴婢参见殿下……”
赵司衔眸中带着怒火,死死地盯着她。
二话不说拉住姜姝砚的手腕,将她拖到床榻边,用力的甩到床上,紧接着捏住她的脸,于那晚别无二致。
姜姝砚眉头紧蹙,双手推着赵司衔的胸膛。
这点挣扎与赵司衔来说,无异螳臂当车,双脚紧压着姜姝砚的双腿,不留缝隙。
另一只手从腰间拿出那那瓷瓶,大拇指挑开瓶塞,尽数倒入姜姝砚的口中,抬高她的下巴强迫她咽下去。
那东西有点甜又有点苦,姜姝砚想催吐将那药吐出来,被赵司衔抓住双手压过头顶。
此时姜姝砚也知道那药不是什么好东西,用力挣扎,眼泪争相落下,对着赵司衔就是破口大骂,“你不要脸,放开我……”
赵司衔也不在意,任由她骂,最好再骂狠一点,他等会儿可以一起讨回来。
没到半盏茶的功夫,赵司衔感觉到姜姝砚呼吸乱了,喷洒出来的呼吸滚烫灼人。
知道她没力气跑了,也顺势松开了她。
姜姝砚也察觉到自己的不对劲,浑身灼热,身上的那种异样,让她陌生,让她不堪。
可热浪来袭,让她来不及恨,只让她忍不住想得到更多……
她紧咬牙关,不溢出一点声音,眼泪一颗接着一颗落下。
药效已然全部生效,姜姝砚身体抖得厉害,侧过身蜷缩着身体,企图缓解身上的那种令她耻辱的不适。
赵司衔侧躺在她身后,伸手轻抚掉她眼角的泪,动作轻柔,声音却冷的出奇,“知错了没?”
姜姝砚难受的紧,声音都带上一点哭腔,“滚开,别碰我……别碰我……”
赵司衔冷笑,指尖一点点划过她的脸颊,亲密而又旖旎,“知道这是什么药吗?”
“教坊司用来对付不听话的姑娘,知道是什么药了吗?本来不想给你用这药的,本王给了你三天时间,可你太让本王生气了。”
三天,整整三天。
只要她来找他,哪怕一次,这气他都能顺势消了,可她偏偏……
赵司衔不再说些什么,抓起姜姝砚的双手拿起腰带交叠着绑在床头,这药能让人脱力,但也不全是失去力气。
姜姝砚满脸泪痕,哆嗦着声音,“我会恨你一辈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