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先去吧!”姜姝砚垂着眼睫,眼底隐藏着让人无法分辨的情绪。
赵司衔出来的很快,出来时一身白色绸制里衣,梢上还滴着水珠。
见姜姝砚还坐在案几边,上前抓住姜姝砚的手腕,将笔从她手中拿出来,扔在一旁,“去沐浴。”
姜姝砚眼睫颤动,踌躇半晌后,转身去了里间水房。
浴桶里换了干净的水,暖热舒适,姜姝砚脱了衣衫,进到浴桶里。
外间前厅中,赵司衔拿起姜姝砚抄写的宣纸。
字迹工整漂亮,亦如她这个人一样,让人眼前一亮,移不开眼。
可想而知小时候练字时,是下过苦功夫的。
将纸放到桌子也没叫人进来收拾,便走进里间,坐在软榻上,边看书边等着姜姝砚。
这一等,足足等了半炷香的时间,姜姝砚才从水房里出来。
赵司衔扔下手中的书起身,一把揽住姜姝砚的腰身,横抱起她朝着床榻走去。
屋内烛光摇曳,床幔后人影交叠。
姜姝砚浑身僵硬,与昨夜相比,依旧只觉得疼,紧咬着唇瓣不让那声音溢出唇瓣,指尖紧紧抓着身下的床褥。
赵司衔兴致正浓,不会哄人。
见她侧着脸眉头紧锁,抬手捏着她的下颚,将她的脸转过来,“你那是什么表情?”
姜姝砚疼得厉害,浑身颤抖着,“不舒服……”
赵司衔脸色一沉,“等会儿就舒服了。”
力道不减,不给姜姝砚片刻喘息的机会,硬拉着她共赴沉沦。
一个时辰后,风雨骤停,赵司衔起身,坐在床边披着里衣。
“现在去洗,还是想等会儿?”
姜姝砚背对着他侧躺在最里面,闭着眼轻声道:“等会儿。”
赵司衔没有勉强,若是她累了,歇在这里也不是不行,起身去了隔壁水房。
等赵司衔离开后,姜姝砚从床上爬起来,穿好衣服,忍着身下的疼,在两个丫鬟的搀扶下回到了兰苑。
赵司衔清好从水房里面出来,床上哪还有人,先前散落的衣服也都不见了。
跑了?
他走出房门,站在屋檐下,“来人。”
在外面候着的左禾听到声音,知道他是在姜姝砚,连忙上前,“殿下,姑娘已经回兰苑了。”
赵司衔眉头一蹙,想开口说些什么,但最后什么都没说,转身回了房间。
姜姝砚回了兰苑,清洗后躺回到床上,怠倦的闭上眼,内心一片麻木。
第二日一早,姜姝砚醒的晚,她内心抗拒起来,也不愿醒来,更不想面对赵司衔,可惜又不得不面对。
姜姝砚忍着不适起身,两个丫鬟进来伺候。
起身洗漱好,换了一件青色衣衫,头挽成百合髻,戴上珠钗饰。
刚收拾好,左禾带着两个小丫鬟从朝云苑过来,送来了昨晚抄写的那些古籍。
“姑娘,殿下今日有客,不能陪您,您若是无趣,可以写写古籍,等殿下空了就过来看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