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张炎,你污蔑身负爵位之人,你可知罪”
惊堂木的声音将张炎从难以置信中拉了回来,他心思电转,又生一暂缓之计:
“知县大人!这腰牌的真实性和放日期,还需联系绝暗学宫方面才能证实,如若这腰牌为伪造,无法罪加一等!如若这腰牌乃今日放,吴法依旧是违反了大吴律法!”
“师爷何在?!”
“属下在!”
“联系学宫记事处,验真伪!”
“喏,属下这就去办”
半柱香不到的功夫,师爷回来了,手中还攥着一块空信石,吩咐书吏将空信石上内容一字不落抄录下来,然后把空信石递给郑浩。
“不必过我手,既有结论,直接宣读空信石内容即可!”
“喏,吴法,竭元五年八月初三通过学宫试炼获得镇骑尉爵位!镇骑尉可于镇南军中任意调动不过十名士兵,只需对应军中将领同意即可!”
“啪!”
“张炎,你可知罪!”
“这不可能!吴法才十三岁,怎么可能入得了道痕之境,不可能!这一定是假的!”
张炎并不关心自己是否有罪,他现在最关心的是吴法是否真的踏入道痕之境。
“张炎,污蔑身负爵位之人,本因杖责五十,但念你并未伪造证据,不知内情,杖责二十即可!来人,带下去,杖二十!”
“慢着!郑浩!你真敢打我?!你不怕我爹。。。。。。”
“拖下去,杖!”
“喏!”
“郑浩!你给我等着!我迟早弄死你!”
郑浩没有再说话,张炎出言威胁身为朝廷命官的他,郑浩本可以将他压入大牢。但他没有,他知道如果将张炎压入大牢,他这黔山县县衙将不得安宁。还是略施惩戒将其放走为好。
堂审结束,郑浩等人和吴法寒暄了一阵之后吴法离去。郑浩也放走了那十夫长,十夫长作为证人并未做伪证,所以无罪。
这十夫长一副便秘的表情在县衙外等候张炎,盏茶的功夫,张炎捂着屁股一瘸一拐的出来。
“哎哟!疼死爷了!你怎么还在这儿?还不快滚!我看见你就心烦”
“张公子!冤枉啊!我提供给您的消息确实属实,谁料这吴法如此逆天,才十三岁就踏入道痕之境还通过了学宫的考验,获得镇骑尉爵位。在下认为,此次失败纯属巧合。咱们应当重振旗鼓,多试几次,终有一天能逮到这吴法违反大吴律的时候!”
“重振旗鼓?重振你奶奶的头!嫌我的屁股被打的不够惨?还想看我被多打几次是不是!哎哟!”
张炎骂着,刚想跳起来打这十夫长的头,屁股上的伤就被扯到了,疼得直叫唤,十夫长赶紧把头伸过去拿着张炎的手就往自己头上敲,张炎打了几下,气自然也就消了大半。
“张公子可消在下的气了?”
“消了!你说的也对!问题不在你我二人之间。我们做的已经很好了。想我通州学宫,汇聚整个通州之良才也没有一个人能十五岁之下就破入道痕境通过考验获得爵位。这吴法却十三岁就办到了,属实是逆天。罢了,以后你就做我张某人的贴身侍卫。先扶我上马车,回府”
十夫长直接将张炎横抱了起来,张炎楞的摸不着头脑,不过被抱着不用行走,对于被打烂的屁股来说还挺舒服。
至此,围观群众们才彻底散去,相信很快,今日这场闹剧将会传遍整个通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