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树榕你能不能放个毒,咬他们几口也行啊。”茶煲感觉到后面越来越近的三人,不禁跟一边的憨憨蛇说道。
“我不叫过树榕,那三个太黑了,像尸米一样我下不了口。”憨憨蛇不断摇头道,刚才它就闻到黑哥身上那浓烈的劣质古龙水味道,不禁一阵反胃。
“嘤嘤嘤!”小狐狸指着一个方向不断叫着,它感应到刘定坚越来越近了。
“咦?那三块尸米没追来了。”憨憨蛇回头一看,现已经看不到三个黑哥了。
“真哒?呼,累死老娘了。”茶煲当场就停下来喘气。
“嘤嘤!”可小狐狸还是不断拉扯着她的衣服,示意它快点跑。
“行了行了,上吊也得喘口气,先让我休息一下啊。”
“吱!”一阵刺耳的轮胎磨擦的声音响起,茶煲扭头看去,只见三个黑哥坐着一台汽车追了过来。
“娘西皮!”茶煲爆了一句校长名言后立马又开始蹬共享单车,可她这次一用力,共享单车的链条就崩断了。
“卧槽!丸辣!”突然如来的的断链子,让她摔了下来,这时汽车已经来到她几米远了,眼看就要撞上来。
小狐狸和憨憨蛇已经跳到她面前,就准备要施展能力了。
“退下!”这时,不远处刘定坚大吼着,开着轮椅就往汽车侧面撞去。
他怎么这么勇的?在场的人都冒出了这个问题,可下一刻,刘定坚两腿之间的可乐罐冒出长棍。两者快撞上时,带绳勾爪捉住长棍从上往下快一劈,把汽车拦腰砍飞出去。
轮椅上的爪子和喷射器协调下,旋转了一圈后落地,再一个漂移稳稳地停了下来。
“呜哇!”茶煲一个大跳就扑进刘定坚怀里,差点没把刘定坚吃的早餐顶出来,感受到怀中的人在颤抖时他又骂不出来,只好拍了拍对方背部安抚起来。
可当茶煲抬起头时,特么哪来的害怕的表情,这小妞满眼光,摇晃着他的肩膀喊道“卧槽,刘定坚我也要玩你这轮椅,你快下来让我试试!”
刘定坚深呼吸一下,看着她一脸复杂道“我就知道我没起错外号。。。。。。”
就在这时,那个载着三个黑哥的汽车爆炸,里面有两个黑哥当场炸死,还有一个被炸得全身没一块好肉的踉踉跄跄走了出来。
这个黑哥全身的伤口边走边愈合,同时长出了毛,身体壮实起来,头部开始拉长,最终成了一只黑色的狼人。
它张开大嘴露出锋利的牙齿咆哮起来,伸出尖锐的利爪,然后就爆更快的度,往刘定坚他们冲过来。
看着它张牙舞爪冲过来,刘定坚毫无表情地按住想乱按轮椅按键的茶煲,并起食指和中指,指着它道“浮游炮!”
于是狼人就体验了一套陈大吉同款被吊打套餐。
茶煲见状双眼更亮了,不过还是疑问道“我说刘定坚,这是狼人吧,为啥会学汤姆猫那样叫?”
“我特么鬼知道,或许黑哥的狼人就是这样叫?”刘定坚没好气道。
狼人被揍得变回人了,浑身痛得动弹不得。
“我问你,你是哪个国家的,说谎的话,死!”刘定坚满是杀气地问道。
“我,我来自法兰西。。。。。。”黑哥连忙说道,他被揍怕了,虽然身体的伤口愈合了,但是痛楚一点都不减。
“法兰西啊,那就对味了。”茶煲不禁感叹道,她妈去年就在法兰西被黑哥揍了,还闹得挺大的。
“好了我们回去,现在路上不安全。”刘定坚拨了电话,让特异组的人过来接手,很快一部车就来到他们面前,下来的几人都蓬头垢面,很明显被炸过。
交流一番后,原来这几个特异组的人早就监控他们三个,可大意了被波及到爆炸范围,让三人逃了。
“特么的,差点就着道了!带走!”为的人踹了黑哥几脚,拿出捆仙索砸了过去,然后就离开了。
。。。。。。
“唉,你这家伙得减重了,快把我压死了。”
“玛德,老娘是女孩子,不重!再说揍你!”
“女孩子又如何,老子是病人,你看我这淤青,都被你压得更严重了。”
“嘤嘤嘤!”不能对女孩子说重!
“你还帮嘴?这没良心的,主人我都躺医院了,你却跟我妈来京城玩。”
“嘤!”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妈是多彪悍,我逃得过才怪。
茶煲横坐在刘定坚身上,虽然姿势比较亲密,但是两人之间完全没有暧昧旖旎,一直在斗嘴。
憨憨蛇缩在茶煲怀里,而小狐狸则是在刘定坚肩膀上又装起皮草。
轮椅的控制交给了茶煲,他拿着手机在看特异组的群,总来说情况还是很好的,基本搞事的都被有效控制了。
“啧,搞这么大阵仗,恐怕四合院那边不会安全到哪,不过那边有龙大山那个狗东西在,应该没问题吧,还是别回去了,先带憨憨蛇去到安全地方。”想到这,他就打算去科研所那边,科研所的安保力量他见识过,比四合院那边还安全。
“我说刘定坚,这里也太安静了,京城的人行动力的很强啊,都不像我们羊城那边的,防空警报就像狼来了一样,听多了都没人在意的。”茶煲说道。
“那倒是。”还想说啥时,前方的路突然窜出了满身是血的人,刘定坚愣了一下。
来人正是橘兰鸟,她身上被切开了好几道口子,衣服破破烂烂,露出很大一片春光,可她为了跑路,已经顾不及了。
“在前面,我感应到了,梅君就在前面,小鸟你加油,别放弃!”她手上的刀柄已经满是碎裂,山田俊也的微弱声音不断催促她前进。
她看到刘定坚二人时眼前一亮,可随即又暗下去,喃喃道“不是他啊,我跑不动了。。。。。。”
最终,她撑不下去,倒在两人面前。
“梅君。。。。。。小鸟酱就拜托你了。。。。。。”刀柄掉落地上,山田俊也的声音传了过来,然后刀柄就碎掉了,变得破败,再也没有传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