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没有婚约,这可算是毁了她清白了,白苏儿越想越气
“我自然知道…”
“我知道。”
沈嘉予毫不犹豫地说道,随后,他取下自己腰间的玉佩,双手奉在她面前:
“我真是知道,才会想着牵你的手,这,这是我出身时,父亲所赠的玉佩,若是你的心意也如我一般,那便收下这枚玉佩,待我回去时,我便告知母亲,让她寻人,替我向白家提亲。”
他说得一脸郑重,惊得白苏儿都不知该如何回他了,她直直地看着她怀中的玉佩许久,最后忍不住问道:“你,你这样,那你表妹怎么办?”
沈嘉予一顿,随后解释道:
“我与表妹,不过是幼时曾欠过她的情,因此,我才格外照顾她一些,原先不懂情爱时,我或许能接受表妹与我携手一生,可是遇见你之后,
我却不再愿意了,我曾不懂情为何物,可是,我会你生气时,觉得焦急不已,会怕看到你难受的样子,会怕你出现危险。
这样,都是我面对表妹时所没有的,我因着儿时的情分怜惜她,想要她过得好一些,可是在舅母将她托付给我时,我却害怕了,我更不敢与她做出什么越距的事,惹出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可是唯你不同,我想与你惹出这样麻烦,让我有勇气同你说出这些话,让你能不再生我的气,好好听我说这些话,我明白得晚一些,你可还愿意?”
白苏儿被他的话炸得头昏脑涨的,这样的沈嘉予她太陌生了,甚至怀疑起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两人沉默片刻,沈嘉予有些失望“不愿意是么?”
白苏儿一顿,就在他准备将玉佩收回去时,她一把抢了回去:“做什么?”
沈嘉予有些惊讶的看着她,白苏儿脸上染过一片红晕,支支吾吾地说道:
“但是,我要看你表现,你之前因为表妹的事凶了我四次,我要好好考虑考虑,若是不行,我可要把玉佩还给你…”
“我凶过你?”沈嘉予回想了好几遍,愣是没有印响,白苏儿脸色一沉:“你都不记得了?用不用我一一数给你听。”他忘了,自己可是都记着呢
沈嘉予一脸愧疚:“我,我可能有时候语气会着急一些,但我保证,不会有下次了。”
白苏儿听完,心里才好受一些,沈嘉予又问道:“刚刚的糖酥好吃么?”
白苏儿舔了舔嘴角,笑着道:“好吃…”
沈嘉予继续:“下次,你若是想吃什么,便告诉我,我想办法给你弄来。如何?”
“好…”
几日后,江知暖在萧瑾怀的陪同下,送阿福到十里亭:
“到了学院,记得与同窗间友好相处,不要整日圈在屋里读书,知道吗?”
阿福点点头:“姐姐也是,三餐记得吃食,不要一忙就忘了。”
江知暖笑着答应,接着又从马车里取出一个包袱:“这里面装的是一些干粮和吃食。”另外她将一个荷包放在阿福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