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那可是长公主,我们这次出来是要银子的,别乱惹事,小心惹恼了上家。”其中一个蒙面人说道
“那,那现在怎么办?我们将她们赶进去吗?”
为的那个黑衣人想了想:“那人说了,只将长公主一人赶进山中,另外那几个,你们看着办吧,别留下性命…”
几人握在手里的刀紧了紧,眼里闪过猥琐的寒芒,缓缓向江知暖她们逼近
“走!”丹阳拉着江知暖她们朝另一个方向跑去,白苏儿乘机离开,眼见黑衣人离他们越来越近,沈嘉敏吓得一个踉跄摔在地上
“嘉敏…”
江知暖上前将人扶住:“对不起,我,我跑不动了,你们跑吧,别让我拖累了。”
几个黑衣人见状,眼里的止不住笑意,其中一个更是加快脚步冲上前来,她推开江知暖,示意她带着丹阳走
千钧一之际,一团黑影冲了出来,以闪电之势黑衣人全部击败,
直到为的黑衣人直挺挺倒下来时,江知暖还是懵的,她抱着嘉敏定神看了许久,
这才从那团黑影身上穿的衣裳还有那条独臂上分辨出来,这人是传影,
收拾完人后,传影把沾上血的剑搁在地上那些人身上随意蹭干净才将脸收起,扶好头上的帷帽,朝着江知暖这边走来,他另一只袖子空荡荡的,甚至会跟着步履微微摆动着
谁也不知道那帷帽下那双眼睛正紧紧盯着牵着江知暖不放的丹阳,看着她那娇媚的小脸,传影眼里是浓浓的眷恋和哀痛,
直至走近几分,感受到丹阳的视线,他才撇开眼,走向江知暖伸手跟拎小鸡似地将地上的江知暖拎了起来
“你没事吧?”传影开口,声音如同沙砬,刺耳至极,
丹阳眼里的希翼难以察觉地暗下来,江知暖愣在原地,印象中这是传影第一次和她说话,师父的兄弟该叫什么好?江知暖在脑子里搜罗一圈后,小心翼翼唤道:“师,师叔,你怎么来了。”
传影一顿,随后佯装淡定道:“我与你师父就在后面的山间采药。”
丢下这句话,便转身说了一声:“走吧,他还在找你。”
他自顾自地朝前迈了两步,随后他又停下脚步,缓缓抽出佩剑朝江知暖她们道:“过来。”
江知暖立马反应过来,连拉带扯的将沈嘉敏和丹阳拽了出去,小跑到传影的身后,几乎是一瞬间的事,周围瞬间被几十个黑衣人包围,
他们个个手持长剑,与先前的黑衣人不同的是,这些人光从气势上就足以让人害怕,
吓得她看了丹阳一眼,意思很明显,你可真是树大招风啊,
丹阳也没想到会有人胆子这么大,敢这么直白地嫌弃自己,她苦笑了一下:“说出来你不信,我以前都没遇到这事…”
前面传影已经和那群黑衣人扭打在一起,白苏儿带来萧瑾怀和沈嘉予他们
“阿暖!”萧瑾怀加快脚步,江知暖怕他的腿出了问题,忙道:“我没事,你别急。”
萧瑾怀却一把将她抱住,差一点,又失去她,感受他的害怕,江知暖艰难地伸手拍了拍他的后背,
幸好谢长河看不下去,把江知暖从他怀里抠了出来:“行了行了,再抱就给你勒死了。”
萧瑾怀面如土色,看着那边与传影和沈嘉予兄弟缠斗的黑衣人越来越多,他神色渐冷,朝着谢长河说道:“劳烦先生帮我封下穴位。”
谢长河一愣,看了萧瑾怀一眼,这才从怀里抽出银针,刺入他腿间几处穴位:“只能维持三刻钟,你可悠着点。”
萧瑾怀没应他,从周息手上拿来长鞭,朝着江知暖道:“我很快就好。”
他摸了摸她的头,手里的长鞭在掌中绕成圈,眼里满是戾气,长鞭在他手上挥出剑的气势,二话不说加入恶斗
江知暖皱着眉头:“师父,他的腿…”谢长河叹了口气道:
“这小子刚在下面找你差点找疯了,估摸着是憋了一口恶气…”
江知暖看着那一批东倒西歪的黑衣人,心里抖了抖:“看着会时间吧,我怕他腿再伤到了。”
谢长河点点头,后面白苏儿又跑了过来,舜铭泽也跟着她找了过来,
他身穿深紫色束口骑装,他身材高大,腰封紧紧贴在劲瘦的腰间,长身玉立,手持长剑,气势如虹:“长公主,你没事吧?”
丹阳摇摇头,他便拿剑冲上了上去,以闪电之姿势解决了两人,萧瑾怀长鞭扯出两个甩到地上,回头冷声道:“留活口!”
可话刚说完,那些人都已死在舜铭泽的的剑下,血腥味弥漫,
沈嘉敏脸色惨白,此时原先贞卜带着几个侍卫赶了过来,见着满地的黑衣刺客,只剩传影一人
他二话不说朝着传影冲了上去,自信满满道:“小贼,今日落到我手上,也算你时运不济。”
“贞卜,你等等。”
丹阳还没来的及出声阻止,贞卜未过三招就被传影团成团打了回来,好在沈嘉予急忙上去解围
江知暖忙把旁边瑟瑟抖的沈嘉敏扶起来:“没事了,没事了,别怕。”
随后又回头问丹阳:“你呢?没事吧?”
话刚说完,她才后知后觉自己没用尊称,也没用敬语,丹阳像是看出她的惊慌,轻笑一声:
“也算过命的交情了,本宫才不会计较这些。”
她伸出细腕扶在江知暖的胳膊上,白皙修长的手指上面层层绽放的蔻丹甚是好看,
等萧瑾怀他们解决完剩下的人,舜铭泽上前十分亲睨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瑾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