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抿了抿唇,还是要好好读书将来封侯拜相才能做姐姐的依靠,
他眼神一下坚定下来,埋头将萧瑾怀交代给他的作业一一抄写,若是不懂的便直接开口询问他…
等江知暖过来时,坐在旁边抄写论语的阿福看了一眼萧瑾怀,等到他的允许,他迫不及待将刚刚写了他字的纸张拿给姐姐看,
江知暖柔声问道他是什么?阿福示意她打开看看,上面赫然写着三个大字
“江时宴?”江知暖挑眉看他:“这是公子给你取的字?”
阿福微红着脸点点头,江知暖抬头看向里面书案前正身坐着的男子,微光的烛光照着一层光圈柔和了他的脸部线条,
那清风霁月的人也挑眉看向她,眼里的炙热丝毫不掩,烫得她小脸红,
她慌乱的低下头,朝着阿福道:“这字起得真好,那你可有好好谢谢公子?”
阿福点点头,又心虚道:“萧大哥,还给了我这个。”他伸手抚向腰间的玉佩
江知暖回头看他,见萧瑾怀懒洋洋道道:“送给他一份小礼物罢了。”
接着他将手里头的书放在桌子上:“这本拿回去看,有什么不懂的就用你之前的方法记下来,或者明日可随孝显他们来药铺找我。”
萧瑾怀说完,便让人回去了,屋内剩江知暖他两个人,他半靠在椅子上朝她招手,
江知暖迟疑片刻,吞吞吐吐道:“我只是过来给你针灸的…”
他勾唇一笑,轻声说了一声:“好。”
之后,从江知暖给他针灸到复检,他都做什么过分之举,而是拿了一本兵书在一旁静静看着,
可他越是平静,江知暖心里越是不安,自从她与他在一起后,她才渐渐看清他的本性,看着温尔儒雅,实则他就是颗黑芝麻馅汤圆,
现在他一声不吭坐在那里,没有来招惹她,指定是在憋什么坏!
她皱着眉偷偷瞥了他一眼,萧瑾怀便能迅捕捉到并放下书一脸认真地询问她怎么了,
两人就像猫和老鼠,一时间,谁也分不出来到底谁才是猎物…
直到她所有工作都做完,准备走时,萧瑾怀猛地伸手将人卷入怀中:“这就走了?嗯?”
他低沉好听的嗓音又在耳边响起,痒痒直往耳朵里钻,让她下意识朝后躲去,他将手与她十指紧扣,耳鬓厮磨一番后,
他的手开始伸手圈紧她的身子,随后追着她后退的身子压着她倒向榻上,又用手护住她后脑勺,免她一个不留神磕疼了
他笑意盈盈,恣意窥视她的甜美,又将人钳制在怀中,急切又温柔地吻入,很快,江知暖羞愤地拉下他作怪的大手,
也不知是这几日她和翠云喝的汤起了效果,前面胀麻得敏感
萧瑾怀撑起身子看着她,被染上欲色的双眼泛着迷人又危险的光采,他嘴角噙着笑意,最后埋在她颈窝间,哑着声音道:“它好像大了些。”
无赖模样将她气得抖:“闭嘴!”
她推了推他的身子欲要起身,却被他重新圈住几乎是带着诱哄一般开口:“阿暖莫恼。”
他在她颈窝间蹭了蹭,又低声道:
“我不过是看书上说的,若是我成日这般,便能让你的身体快些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