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暖凑上前:“这是续骨草?”她翻了翻那颗草药:“这么大的续骨草还是第一次见到。”
续骨草可是好东西,采药人都会优先找值钱的药材采摘,从而导致续骨草越来越少,现在常见的续骨草都是草苗一般大小,还从见到这般大的
谢长河得意地摸了摸胡子:“这棵续骨草起码长了十年,我是碰巧在悬崖边上现它的,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还不舍得给它全薅了,特地留了一些让它串根呢…”
说到这里,江知暖这才注意到谢长河手腕上的伤:“你这手怎么了?”
谢长河下意识看了一眼,随后拉了下袖子:“没什么,采药的时候让石壁刮蹭到了。”
江知暖皱了皱眉,进屋拿了自己的医药箱坚持要给谢长河包扎:
谢长河不屑:“多大点事,哪里还需要这么费劲?”
江知暖板着:“您还是学医的呢,怎么不知道这些伤口一旦感染恶化,后果有多么严重?”
谢长河正想说他怎么可能让伤口恶化,可被江知暖凉凉地瞥了一眼,他到底还是闭上嘴:“行行行,包吧包吧…”
他撸起袖子,别过头一副任由人宰割的样子,江知暖都气笑了,最后还是找来她前些日子蒸馏出来的清酒给他擦拭好又用给他上了药包扎好。
谢长河活动活动被包好的手臂,还能接受,没那么难受,
当下也没说什么,重新将续骨草根部上的泥土抖落干净:“到底还是那个小子有福气,这么好的宝贝就便宜他了。”
他看了江知暖一眼轻笑道,见她刚反应过来:“您这是给公子摘的?”
谢长河低头摆弄叶子:“那不然呢?一些晒干了以后用,一些留着做成续骨膏,剩下制成药丸。”
他自顾自的说道:“你跟我过来,今日我教你怎么处理…”
江知暖本来想说自己要考从医书的事,可谢长河已经拿了续骨草自顾自往屋里去了,她只好放弃,跟着进去药房,
不到半晌,阿福停下笔,默默看了药房内冒出来的滚滚浓烟,眉头一皱,赶紧从凳子上滑下来,走到药房去看看情况,黑烟一缕缕从门缝中夺眶而出,
那带着焦火的药味闻得人头晕脑胀,还伴随着谢长河一惊一乍的破骂声:“让你添一点火,不是一把火,你看看,又坏了吧?幸好我换了别的药给你练手,不然我这药才采了!”
屋外的阿福摸了摸鼻子,现在进去,怕是姐姐要难为情,他想了想,默默搬来一口小缸放在门前,又在缸里面蓄满水,
正准备离开时,春河从外面跑进来,看着乌烟瘴气的药房:“走水了?”
“不是,是谢叔叔和姐姐在制药丸”
阿福淡淡回道,春河不敢相信地看了看门缝中不停往外冒出来的黑烟:“你确定是在炼药,不是在制炭?”
“你要是不信,进去看看不就好了。”阿福抛下这句话,自顾自的走了出去,
自己今天的字还没抄完呢,若是晚了,那人又要急了,
春河看他继续闷头抄字,瘪了瘪嘴,又跑出去玩了
直到晚上,江知暖才学会如何制丹和熬药膏,虽然还不太熟练,但总算是会了,
她跟谢长河说了从医书的事,又在书架上拿了二十多本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