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宝华晚上请吃饭,晚上继续趴谱子。吃过饭就撵大姨子回家。
李大爷倒是真想回家,可邢宝华不让,趁热打铁,赶紧再弄一。
“那有你这样把人当驴使的?”李大爷不满地说道。
“那有啊,李老师,都是为了工作,您再辛苦点,放心,我怎么能会是周扒皮呢?”邢宝华轻微笑着安抚李大爷。心里嘿嘿一笑:‘我姓邢,叫吸血。’
晚上郭红霞来一趟,看到屋里有人,有唱有比划的,吓了一跳。
邢宝华也吓了一跳,这娘们儿怎么又来了。这是对馋老子的身体不死心啊!
走到门口问答:“你咋又晚上来,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对我影响不好。”
“对不起,那啥,昨天你不是画的图吗?我以为你今天能带过去,结果你忙。我寻思着过来拿图,帮你看看或许能帮上你忙。”郭红霞感觉解释地说道。
邢宝华想了想,说句:“等着。”
转身回屋,拿出自己设计的手表外观来。交给郭红霞,他知道自己画得不是很好。有专业的那就交给专业的,反正省钱。至于还人情,等着吧。
把这女人打走,邢宝华又追出去,喊道:“你稍微等会儿。”
郭红霞面色一惊喜,转身等着邢宝华过来。
“帮我买点啤酒白酒,下酒菜,谢谢。”说着就塞给郭红霞十块钱,转身就走。
邢宝华舒坦了,正琢磨着去哪儿弄点宵夜呢?结果送来个跑腿的,不用白不用。
三人一边喝着酒,一边玩音乐,主体的节奏都趴完了,剩下的就开始扩充编曲了。
李大爷随意地喝了点啤酒。
那位任老师比较能喝。邢宝华陪着,一打听任老师老家黑土地那边的。
李大爷撑不住就先走,邢宝华送他到招待所门口,还说明天早点来。
气得李大爷都不想干了。
回去继续和任老师吹牛皮。
酒一多,话就聊开了。任老师说他爷爷参加过抗联。怼过鬼子啥的。
还在什么春市有个布庄藏过情-报员等等的特能聊。
自己说完就问邢宝华一些情况。也详细问问邢宝华什么是文化输出。
要在大美子搞啥东西,光卖音响吗?
都是自己人,邢宝华喝酒把不住门了,也没防备之心,就说自己准备在广交会上,卖电话等等设备。
电话这东西和别的不一样,会受到那边的一些监管,想赚钱就得避开监管。
万一给你扣个帽子说你电话有bug,很容易被人给窃听去。
任老师跟着哈哈一笑地说道:“且不管能不能有漏洞,要是在技术上,能防止被窃听吗?”
“有两方便,一个需要加一个芯片,做一个加密芯片。现在的电话线是经过脉冲来传输模拟信号。这里也包裹电流信号和脉冲信号。不管怎么说都是模拟形态的,需要一个调制解调器来转换数字信号。”
“不懂,详细说说这个数字信号?”任老师说道。
“数字信号最大的特点,对了你一个搞音乐的,我说了你能听懂不,别是对牛弹琴。”
“你才牛呢?就是不懂才问你啊!那时候我爷啊!布庄十几号人,十几杆家伙,就敢对着鬼子怼。我问过我大伯一些当年的事儿,都不告诉我,所以我就对一些事儿好奇。你说你的。”
“你大伯那么小估计也不知道,刚说哪儿了。”
“电子信号。”
“哦,这个电子信号就是一个离散形态,需要二进制的码,这个码就是信号。加上数字芯片的里的加密程序,再通过调解调器转换码形成脉冲编码,这样能起到防窃听。不过话说回来,一山比一山高,数字这东西,也是最容易破解的。只有不断升级,才能堵漏洞。”
此时邢宝华喝得有点多,舌头都大了,感叹对方也真能喝啊!
“我刚入伍的时候啊,在通讯连干过,拉过电话线,有时候信号断了就顺着线找,我是知道那个辛苦。去查线路的时候,拿个电话一搭线,就能打。有时候忘摘下先来,有电话进来,也能接起听。真和窃听似的。”
任老师说着,还继续给邢宝华倒酒。
“模拟信号时代都这样,就算数字的,也能搭线听,不过有个反馈信号,你达线的时候,有个叫,叫,喝多了,叫什么波的来。能探测到,只要探测到,你听声音全是噪音,和调收音机台似的那种滋啦声。”邢宝华晕乎的解说着。
“你小子,电话卖大美子国,等全部铺开了,是不是要上技术啊!”
“毛的技术啊!我现在连资质都没办下来呢?再说也不一定好卖啊!还得经过那边审批检验啥的。”邢宝华说着眼皮就有点耷拉。
“不喝了,你也真能喝,早点歇着吧。”邢宝华说着就往床上躺。
看到邢宝华躺下后,任老师整理一下装束,从怀里掏出一个小袋子,里面有些液体。
走到门口,看看周边没人,把袋子扔到拐角的垃圾桶里。此时那里也有位穿绿衣服的像是等着他。
任老师从怀里拿出一个很小的录音机来,对着那位说道:“后面的话有些重要,分析一下吧。”
“这小子真能吹啊!还主战场在大美子国,外联和情-报处的查半天都没查到。”来人说道。
“不过他说的可以参与一下,如果真能卖到那边,对我们有很大的帮助?”任主任说道。
“这你也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