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有钱人从来都是心宽手大的,你随手顺个东西出来,就已经能还上你欠大老苏的那些钱了,你还真当贵宾去跟人喝茶去了?”
张灿没有说话,他心中有些不悦,大概是因为听到胖子称文青为“那娘们”
“我不干这偷偷摸摸的事儿了。”张灿不快地打出一张牌。
“你怎么这么笨啊!”
胖子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你妈不是在里面当保姆吗?他们成天一个屋檐下难免会有些感情的,你让你妈跟她要点什么,你再给要来,转手一卖,银子不就来了。”
眼见张灿还是有点犹豫,胖子继续说道。
“你啊,就是目光太短浅。”
“两万块钱,你觉得是笔钱了,在她们有钱人眼里,还不如放屁听个响。人家三四十万都跟咱三四十块似的,就你还觉得那玩意是值钱的货当。”
“要不说你这辈子指定没啥出息呢!”
胖子又打出去一张牌,下家张灿现自己胡了。
“先别我出息不出息了,先把钱拿来吧!”
张灿喜笑颜开,叼着烟昂着头伸着手,却没注意到桌子上其他人脸色骤变。
张灿也注意到了什么,颤颤巍巍地回头,迎面就是一个大比兜。
清脆的耳光声传遍了整个棋牌室,有些人下意识抬头看了一眼,看清来人后立马将脑袋埋了下去,只顾着自己一摊,不再去好事。
“算你这孙子没好命,我今天还真不是来找你的。”
大老苏夹着包,面色狰狞,身后跟着一众小弟,其中一个捏着张灿的脖子,将他的脸镶在了麻将上。
大老苏甩过一个伤痕累累的小子,扔在了胖子的面前,而后者早已抖如筛糠,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惹到了大老苏。
“就是你小子教他去我场子打幌子是吧。”
大老苏手里拿着一把尖刀,慢慢靠近胖子。
胖子险些尿裤子:
“大……老大,大哥,冤枉啊,我真不认识他。”
那伤痕累累的瘦小伙立马嚎哭道:
“大哥,就是他教我的,说你有钱,有面子,有场子,我去你那忽悠两手不会被现,大哥,全都是他指使的。”
胖子想起来怎么回事了,可是他当初那都是喝了点酒在牌桌上装逼打混说的屁话,哪里知道真会有人听了去做!
大老苏把尖刀扔到了身后小弟的身上。
“去把这头猪的手筋给我挑了。”
“别啊别啊大哥,大爷!!”
胖子听完直接尿了,跪倒在地上。
“大爷,我真是说着玩的,大爷你饶我一命吧!”
“玩?”
大老苏死死拧着胖子的耳朵,给他拧的呲牙咧嘴不敢哀嚎出声。
“好玩吗?”
胖子拼命摇着脑袋。
“想不想要你的手。”
胖子拼命点着头。
“十万块。”
“好好好!”
胖子连连在地上磕头。
“一只手十万。”
本松了口气的胖子听到这句后又心沉到了谷底。
可是他却不敢露出半点情绪。
“还有你,孙子。”
大老苏指着张灿冷声说道。
张灿此刻大气也不敢出,生怕会招惹到自己身上。
“你欠我的那钱,我也最后给你三天,够意思了吧?三天后,看不到钱,你少一根手指。”
大老苏留下最后一句话,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他的小弟们临走之前,把桌子上的所有现金全都一扫而空,全然不敢有一个人喊出半个不字。
只留下了两个瘫得好似两摊烂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