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羽诺坚持道。
“它们的势力扩散的很厉害,许多小国的政府都已经成为他们的傀儡。”
“全世界都在为阻止他们做出努力。”
“我们国家也该有人为此献身。”
夏文昌跌坐在椅子里。
“羽诺,你还年轻……我知道你很优秀,但是你刚毕业没多久,你不能这么快投身于这么危险的事业上。”
“爸,我心意已决。”
夏羽诺蹲在自己的父亲身边。
“先不要告诉羽侨,爸爸。”夏羽诺拍了拍父亲的手掌。“夏家的儿女做的够多了,这一切不要让夏羽侨知晓了。”
夏文昌没有说话,房间里安静的都能听见香火在作响。
“什么时候走。”
夏文昌的声音有些沙哑。
“今天晚上的飞机。”
又过了几年。
“父亲。”
夏羽诺已经亭亭玉立,她的眼神刚毅了不少。
她的额头有一处伤疤,遮在了刘海的下面。
现在正值春天,夏文昌正在庄园的后花园喝茶,他注意到女儿带了很多人回来,但是却最后自己来到了他的身边。
而夏文昌,自然知道自己身为国际刑警的女儿为什么而来。
“你应该见过武院士了,”
夏羽诺开口道。
“你怎样想。”
夏文昌为女儿斟了一杯茶,随后缓缓而道:
“很震惊。”
“那你为什么还要出资去赞助这样危险的事业……”
夏羽诺不解。
“我认为这是一项十分错误且邪恶的研究。”
“女儿,这个世界上是没有什么东西绝对的。”
夏文昌微微笑笑。
“就像你腰间的那家伙,在有些人手里,他就是杀人的凶器;但在有些人手里,它也是保护别人的利器。”
夏羽诺仍旧不解。
“可是……父亲。”
夏羽诺不知道该如何去表达她心中所想。
“那会不会就像是枪一样,有些东西从最一开始就不应该存在?就不会有之后的种种惨剧。”
“存在即合理,孩子。”
夏文昌将茶递在女儿的面前。
“没有枪之前,有刀剑,刀剑之前,有棍棒。”
“那在你眼里,是在人身上开个窟窿更残忍,还是用刀砍得千疮百孔,用棍棒砸成肉泥,更残忍呢?”
夏羽诺没有回答。
夏文昌站了起来,向前走了几步。
天气正好,庄园后花园的空气十分清新。
“残忍的一直是人类啊,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