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摇头:“不去。”
她对晋城,水土不服。
也不愿意去适应。
原来,命运早已经注定。
像她,喜欢喝奶,偏偏薄宴过敏。
而薄宴去了晋城,偏偏她对晋城水土不服。
一切,都已命中注定。
她不服不行。
薄心田说:“他们在那边现在也很难。”
听说苏武爸爸的原配,反扑的很厉害,闹得满城风雨。
花月笑了下:“和我无关。”
薄心田嘴巴嗫嚅两下,终究什么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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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月报了荷水师范大学,是一所很不错的学校。
其实,以她的成绩,上荷大也没问题。
只是,花月还是选了自己当初最想做的事情。
她不愿再为任何人改变自己。
宋子路和李清雅都报了荷大。
当时在医院,她想的,不久的将来,只有她一个人留在荷水。
其实也不对,至少,这些她最亲密的人,都还在她身边。
不像有些人。
负心汉!
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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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月用的还是手表上的那个手机卡。
只是,她满了18岁,有了手机,不再使用那个粉色的手表。
她把手表连同小木雕还有小粉船一起,全部收进抽屉。
每个节假日,都会有从晋城寄过来的礼物。
各种她这个年纪的小姑娘喜欢的东西。
晋城原本就属于全国的中心,那些东西自然也是紧跟潮流。
又贵又时尚。
如果不是没有具体地址,每次都被花国栋直接签收,花月一定会全给退回去。
她要恨死他了。
才不愿意要他的东西。
深夜的时候,也经常会有来自无名的电话。
电话两边,都没有人说话。
全是沉默。
直到最后,自动挂断。
大学录取通知寄来的那天,花月抱着小奶包去了篮球场。
坐了很久。
又是一年的金银花开。
物事人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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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城市中心的一家写字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