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好累。”
她已经没有重新爱上一个人的精力了……
更何况——
舒然哂笑。
想爱人可以啊,但要彻底摆脱裴锦年。
裴锦年,他恶劣又如影随形。他不爱自己,但他恶心,时而占有自己满足他的私欲,爱上裴锦年的开始,确实是她自掘坟墓的倒计时。
接下来,舒然和裴茁又聊了好多。
—
从医院出来,舒然接到裴锦年的电话,她想都没想到,直接任由电话响。
回到出租房,舒然掏钥匙开门,“为什么不接我电话。”背后响起裴锦年的声音。
“哦,我没听见。”
为什么不惊讶裴锦年的出现,舒然料到了。
这两天他一直神出鬼没,曾多次在楼下堵她。
“是吗。”
“嗯。”
门开了,舒然自顾自往里走,裴锦年也跟了进去。
“有事吗。我今天肚子不太舒服,估计快来月经了,恐怕跟你上不了床。如果没有别的事,请回。”舒然把钥匙扔在桌上,一言一语确实冷漠。
“你见裴茁了。”
“嗯,医院偶遇。”
裴锦年阴鸷,“看来,你还是把我的警告当耳旁风了!”
舒然扯唇讥讽,抬头,这才现裴锦年好像喝了一丢丢酒,脸红,眼黑,又暗。
“我倒觉得裴茁比你好十倍,百倍。”
“舒然,激怒我对你没好处。”
“我说的是实话。”
“贱吗。”
舒然此时的表情没反应,像一具机器人没有七情六欲,只有机械般的回应。
“我不贱怎么会和你结婚?又会恬不知耻怀上你的孩子?不过话说回来,你也挺贱的。你不贱就不会出现在这里。”
“舒然,你是真的想挨操。”
舒然苍凉一笑,“来呗!你不就是喜欢我这副身体吗!大不了给你!不过你也不嫌脏!那晚我在酒吧也不知道——”
“闭嘴!”
“……”
裴锦年一声怒火犹如被激怒的野兽,暴躁又狂怒,下一秒随时随刻就会冲过来弄死自己的模样。
舒然怔愣,她也没想到裴锦年反应这么大。
所以,他是抵触的。
毕竟,他对自己是占有欲,不是爱。爱是心疼,占有欲是,他的东西被人碰了,他不高兴,他觉得晦气。
不用猜,百分百后者。
想到那个晚上,舒然被人欺负未遂的场景,裴锦年每每午夜都会悔恨万分的存在。
他后悔,后悔为什么拿舒然去试探裴茁的态度。
舒然默默垂下眼眸,像坏掉的布娃娃,没有了往日灵气和蓬勃。“裴锦年,我——”
“……”
裴锦年不知道什么神经突然从背后抱住舒然。
舒然身体瞬间僵硬。
“别说了。我们不要再说那一晚行不行。”裴锦年语气是那般沙哑,都快听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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