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
陈矜,“进。”
隔壁病房的护士前来,“小少爷,安安小姐吵着闹着要见你,不然她不肯吃药。”
陈矜说,“我没功夫儿。”
“夫人交代了,如果安安小姐再出个什么意外,恐怕……”
陈矜脸黑。
“没空听不懂吗!”
“……”
护士站那不知所措。
左大少爷,右大小姐,忙起来真就顾头不顾尾。
“安安的病还没好?”桃软问。
护士说,“烧是退了,但安安小姐体质过于虚弱,不宜见风,昨天晚上还夜半高烧。”
“嗯,我知道了。我一会儿就让陈矜过去。”
“谢谢少夫人!”
护士离开,陈矜说什么也不愿意过去。
“我这边没事。你去看看安安,让安安把药喝了。”
“爱喝不喝,反正难受的是她又不是咱俩。”
桃软推着陈矜,“安安再怎么说是你妹妹,你去。”
“不去。”
“陈矜!”
“我过去谁来照顾你?”
“我会照顾好自己。”
陈矜依旧站着不动。
桃软假装生气,“你不管安安死活,万一陈夫人知道拿这个处罚我怎么办?到时候我又得罚跪。就当替我着想,嗯?”
“不会再有下次。我说的。”陈矜信誓旦旦。
“好。我相信你。要不你让安安把药喝了再过来。”
“……”
桃软说得并无道理,陈夫人更年期到了,不怕万一就怕一万,真要因为这个把气撒在桃软身上,自己保不准做什么冲动的事来。
陈矜捧起桃软,在她脸上亲一口,“有事立马叫我。”
“嗯好。”
“我去去就回。”
“快去吧。”
—
“我不吃药,我要找哥哥!”
陈安安处在叛逆期,脾气又倔,她耍起小性子来说什么都不肯吃药,保姆和护士都拿她没有办法。
无奈之下,护士只好到隔壁去请陈矜,然后挨了一顿劈头盖脸。
陈矜过来就听见安安哭闹,他蹙眉进去,“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