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桃软怕了。
还来,她要不要活了?
陈矜低头与桃软额头相抵,“嗯?说话?爽不爽。”
“陈矜……”
“嗯?”
桃软咬唇。
“别给我咬唇。”他指腹揉搓着桃软娇娇欲滴的红唇。
桃软往被窝里蠕了蠕,想破脑袋想到一个这么回答。
“嗯,很好。”
“很好?很好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字面意思?
陈矜不太满意,他蹙眉,“你就说爽还是不爽。”
“嗯,浑身都很舒服,松懒。像常年不运动的身体暴了一场汗,充满干劲。”
陈矜:“……”
所以,还是没说爽不爽。
桃软翻个身。
她不想再说,若陈矜再问,她要闭眼睡觉。
“啧。”陈矜捏了捏桃软的脸,“这次是我,下次换你。主打一个礼尚往来。”
“!!”
桃软悠然捏紧被子,“陈矜,我不要,我拒绝。”
她下不了嘴。
陈矜以往如此的霸道。
“你要。”
“……”
桃软没再理他,她怕说着说着某人真跃跃欲试。
桃软都要睡着了,陈矜拥着她在耳边来了句。
“这里是二楼,卧室又靠内,隔音效果好。其实你刚才叫得再大声点也不会有人听见。反之,我喜欢你哼唧,哼得越骚我越爱。下次满足我呗。”
这样一来,男人妥妥的自豪感,征服感。
桃软:“……”
他是真的一点都不害臊、什么话都说。
—
一早,陈矜和桃软还是睡梦中,卧室的门被敲响。
“哥哥,起来吃饭啦!”
“……”
“哥哥?”
陈安安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