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他怎么感觉像裴锦年。
“明天周六不上班。”
“开心吗?”
“还好吧……主要工作也不累,双休不加班,纯文职。每天只需要整理一下资料,复印之类的,都是电脑活。”
“两天见不着裴锦年不想吗。”
“……”
陈矜又在含沙射影。
“你呢?你一晚上不见唐佳怡会想她吗。”比起答复,反问才是最好的回击。
“想。想得睡不着觉。”
“哦。那我也——”想裴锦年……
下秒,陈矜一个锋利眼神,桃软硬生生把剩余话咽下去。
“桃软,别挑战我的耐心。”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陈矜,你就是不讲理。”
“不服给我憋着。”
桃软气的肺疼。
忽地,度慢慢减下来。但前方并不是红灯,车还停靠在一边。
“怎么了?”
陈矜转头,笑得痞坏又恶劣。“突然想试一试车上感觉。这没人。”
“!!”
桃软又气又臊。
他是精虫上脑吗!!
“陈矜!”
陈矜升起车窗放倒副驾驶,毫不客气朝桃软伸出魔爪。
“装什么纯?又不是没做过。”
“可是……回家行不行?”
桃软有点抵抗,接受不了。
车就停在大桥边,车来车往,万一……万一被交警逮住现怎么办?
他不要脸,自己还要脸。
陈矜说一不二,可不管她愿不愿意,咸猪手顺着桃软裙摆摸上去。
没办法,‘爱刺激,玩刺激,享受刺激带来的快感,愉悦感’是男人天生刻在骨子里的dna,不然也不会有野战这么一说,要的就是放飞自我。
眼看,陈矜兵临城下,桃软防不胜防,一道突兀的电话让桃软看见逃生希望,她迫切推开陈矜,嘴里喊着,“陈矜,电话……电话响了,你先接电话。”
“等会儿再接。”
陈矜扣着桃软下颚强吻。
二十几的陈矜算不上真男人,就是一愣头青小伙儿,急性子。尤其在床事这方面上越显得粗鲁,毛里毛燥。
很快,陈矜进入状态,奈何电话响了一遍又一遍,实在是吵得他想骂人。
“草!”
陈矜低吼一声从桃软身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