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蹄用布包裹着,在街道上并没有出太响的声音,他们坐在马上,就如同黑色的杀戮兵器一般,
当抵达一处宅院的时候,他们并没有从正门进去,而是直接翻越围墙,轻轻松松的就解决了在周围看守的侍卫。
在外面的侍卫直接将外界的道路全都封锁住了,以保证不会有漏网之鱼混出去,这一切都分工明确,仿佛是训练了无数次一样。
“相公,看看,这孩子多像你呀,来,叫爸爸。”
一个身着单薄衣服的女人,手中抱着一个襁褓,襁褓中的孩子正咿呀咿呀的笑着。
一旁的男人看着孩子,然后笑着用手捏了捏孩子脸颊。
“啪嗒!”
房门被人一脚给踹开了,一群戴着黑色面具的人冲了进来,将手中白色的御诏翻开。
“黄家长子与流匪勾结,意图谋反,全家上下,杀无赦。”
那面具说完之后,将那东西分开,随着血迹将窗户洒满之后,那白色的纸稳稳当当的将对方的脑袋给接住,鲜血瞬间就将白色的纸给染得通红。
很显然,这并不是普通的纸,是一种类似于布一样的纸张。
整个黄家上下到处都不停的出哀嚎声,求饶声,但是依旧没有影响到那些面具人的杀戮。
“求求你,放过我的孩子吧,孩子他什么都不懂啊,求求你。”
那妇人死死的用自己的身躯保护着自己下面的孩子,但是长剑直接从他的身体里面穿透,然后再狠狠的插进了那婴儿的胸膛之中。
等到对方没有气息之后,那面具人将婴儿从襁褓之中扯出来,提住脚,然后狠狠的砸在地上。
在他们眼中,没有所谓的感情,也没有任何的怜悯,他们只是执行任务的工具,日复一日的训练,早就已经将他们的所有一切全都磨灭了。
等到第二天早上的时候……
林墨黑色的马车晃悠悠的行驶在前往学宫的路上,这个街道依旧是如同死一般的寂静。
究竟生了什么,林墨也并不清楚,只是觉得哪里不对劲而已。
韩沐川扯开车窗的窗帘,看着黄家府邸那紧闭着的房门,然后又看了看坐在那里打瞌睡的林墨,最终还是没有将这个事情告诉给林墨。
学宫之中……
“各位,今天我们要学习的就是有关于重力和加度的问题,上课前还是那一句话。
当我在台上讲的时候,你们要拥有着自我的思维,不要一味的遵循着我讲什么都是正确的这个理念。
科学的第一个要素就是去怀疑,然后就是求证,最后去证实。”
公孙夫看着隔壁聊的正欢的孔云墨和张文泉,摇了摇头,继续将目光放在林墨的身上。
儒家和法家这段时间都已经快要吵翻天了,毕竟林墨之前提的教育和惩罚并存的这个理念,得到了林子怡的认同,那就意味着儒学有一定的用武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