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下的使者们闻言纷纷大惊失色,听的是艰难着咽着口水。
而林跃也是缓缓颔,沉声说:“我原以为他也是色厉内荏的货色,却没曾想梁山之中还有着这样的猛士。”
武安国忽然拱手道:
“侯爷,末将请愿,由末将亲自去打!末将就不信,这世上还真有骨头这么硬的人!”
林跃沉吟片刻,随后说:
“算了吧,这等猛士不该有此下场,他当得起我们的礼遇与敬佩。
武安国,你派几名医师好生医治那人,再派人给他些吃食,好好照顾他,等到再他缓过劲来后再让他们回去!”
“诺!”武安国应道。
随后武安国便转身对着那些信使说: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给我滚出来!”
那些信使连忙点头跟着武安国走了出去。
待他们都出去后,林跃对着李义府吩咐道:
“义府,该你了。”
李义府笑着应道:“诺,侯爷!”
。。。。。。
一个时辰后,
魏忠贤来到林跃帐内,拱手说:
“侯爷,那燕青的确出了爱戚城,但根据我们在梁山的兄弟说,他也没有回梁山。”
“那他去了哪里?”林跃有些好奇,
这样一个梁山步军十统领的人既不在爱戚城,也不在梁山,忽然消失不见,这让他不得不生出疑虑,生怕这梁山又要搞出什么名堂来。
林跃接着问道:“他自己出去的还是带兵出去的?”
魏忠贤说:
“现在还不清楚是去了哪里,不过我们在爱戚城中的探子说,最后一次见到燕青时乃是昨日午时,想来也就是昨日出去的。
至于他带了多少人,咱家猜测不会太多,不然不至于悄无声息的便消失在爱戚城中。
若不是今日时尖端说那个孙虎提了一嘴,我们恐怕还真现不了这件事。”
林跃皱着眉头问道:“那孙虎那边,你审问出什么了么?”
魏忠贤摇了摇头,他说:
“那个孙虎连燕青的隐晦之事都说出来了,但却对此一无所知,所以咱家觉得那燕青应该是只交代了孙虎此番好好生表现,但却并没有说自己去了哪里。”
“这个时候忽然出去,能干什么去?”林跃有些疑惑,却也是没有头绪。
而魏忠贤则说道:
“侯爷,咱家已经派人去查了,暂时还没有消息。
不过咱家担心他是去砀郡郡城,担心他在我们后方搞出些乱子,所以想请您下道手令。”
林跃点了点头,他说道:“自然可以,如今单父县城至荷水一线已经肃清,我让邢道荣。。。。。。”
林跃说到此处顿了顿,他说:“我让邢道荣去东缗接替刘三刀,让刘三刀回去坐镇砀郡郡城。”
魏忠贤点了点头,他说:
“那咱家得到具体消息再来告知侯爷。”
“好。”林跃点了点头,随后魏忠贤便缓缓退出大帐。
“燕青。。。燕小乙。。。”
林跃坐在帐内,心中默默念叨着他的名字,手握着茶碗怔怔出神,
在如今这个关键的时间节点上,燕青却忽然消失不见,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