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星河松了口气,看样子自己成功在阿雅之前醒来了。
“嗯?”刘星河摇了摇头,原本模糊的视线渐渐清晰,然而眼前的景象却让他眉头再一次皱了起来:“奇怪,之前,这里是这样吗?”
刘星河扫视了四周一番,此时,周围的环境似乎与之前的不一样了。
刘星河清晰地记得自己是倒在了公馆的前院,公馆的前院是一片非常空旷的草地,之前刘星河与玛利亚在草地上交过手,因此刘星河记忆犹新,可现在,前院的草坪变成了花园,四周遍布各种各样的花圃,花圃中,一朵朵血红的玫瑰独自绽放。
这些玫瑰的花瓣如丝绒般柔软,色泽鲜艳如血,仿佛在黑暗中燃烧,花瓣层层叠叠,微微卷曲,宛如仙子的裙摆,玫瑰的叶子深绿如墨,锯齿状的边缘为这朵玫瑰增添了一抹野性,刘星河伸手想摘一朵,却被叶子划破了手指,鲜血滴在了血红的玫瑰上,玫瑰变得更加妖异了。
“嘶!”
刘星河看着手指上的伤口,不由得吸了口凉气,他将手指放进嘴中吮吸止血,随后退走。
刘星河沿着小路来到了大门,打算先离开此处,然而眼前的景象让刘星河眉头紧锁。
“该死的,什么时候。。。。。。”
只见高大的铁门上爬满了无数血玫瑰,这些血玫瑰如同诡异的画卷般铺满了整个大门,刘星河想要将这些玫瑰拔下,但想起之前的手指被划破的情况,再看着如同铁刺般的玫瑰藤,他还是选择放弃了。
“哼,这样就想挡住我吗?这也太小看我了。”刘星河擦了擦鼻子冷笑道:“看我烧了它,烈火掌!”
刘星河朝前拍出一掌,然而,预想中烈火焚烧的场景并没有生。
“这。。。。。。这是怎么回事???!!!”
刘星河呆呆地站在原地,眼睛睁得大大的,嘴也张得合不拢,他的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的表情,仿佛看到了世界上最不可思议的事情。
“我的灵气,消失了???!!!”
刘星河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即便是方才囹圄他都不在意,这是源自自身实力的自信,对于刘星河而言,只要还可以运转灵气,他便无所畏惧,然而,现在,他体内的灵气却空空如也!
刘星河的思维似乎已经停止,脑海中一片空白,完全无法接受眼前所生的一切,他不断地催动着体内的力量,然而却无法调动哪怕一丝灵气。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如梦初醒般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但心中的震惊却依然难以平复。
“怎么回事?”
回想起来,之前也生过类似的情况,很久之前,刘星河的灵魂遭受重创,为了维护灵魂,他体内的灵气曾经消散过一段时间,加上这颗星球的法则,他无法吸收灵气,所以才灵气全失,不过刘星河的灵魂创伤早就已经治愈了,这颗星球的法则也在得到海神的认可后无效了,所以现在的情况让刘星河一下子不知所措起来。
“零!你在吗?我现在遇到了些麻烦,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零?”
刘星河立刻呼唤零,然而这一次,零却并没有出现,甚至连源初腰带都无法启动了。
“奇怪,怎么回事?”
刘星河眉头皱得更紧了,虽然之前与零吵了一架,但刘星河相信零知道孰轻孰重,绝对不会在如此紧急的时刻出纰漏,但现在的情况实在是让他摸不着头脑了。
“算了,直接把这门拆了再说!”
见零没有反应,刘星河也决定直接用安倍切把大门轰了,然而,当他将手摸到储物戒指,准备拿出安倍切的时候,刘星河现,自己的储物戒指没了反应,变成了一枚普通的戒指。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星河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疑惑,他嘴唇微微张开,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会展成这样,所有的线索似乎都指向了一个他无法接受的结论——他失去所有能力了。刘星河感到自己陷入了一个谜团之中,无论怎么努力也找不到答案,疑惑就像一张无形的网,将他紧紧地束缚着,让他无法挣脱。
“呼呼!”
突然,一阵诡异的阴风吹过,天空射下红色的光芒,刘星河抬起头,只见半空中,月亮的表面似乎被一层血色的薄纱所笼罩,使得它看起来格外神秘和不祥,血月的光芒投射在大地上,一切都被染上了一层猩红的色彩,仿佛整个世界都陷入了一场血腥的噩梦之中。
就在这个时候,门上的血玫瑰似乎吸收了月光的力量开始疯长,仅仅眨眼间,不但是大门,整个围墙都布满了厚厚的玫瑰藤,在血月的映照下,显得阴森而险峻,四周树木的影子被拉长,像一只只扭曲的手,伸向无尽的黑暗,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沉重的氛围,让人感到压抑和恐惧。
“哼,有趣。”
“屈服”,这个字似乎并不存在于刘星河的字典之中,越是这种危机逼近的时刻,刘星河就越兴奋。
“好,我就跟你好好玩一玩。”
刘星河收回了视线,不再关注门外,他轻轻地拍了拍衣裤,将身上的灰尘清理干净,既然对方不想让自己离开,那就好好跟对方玩一玩吧。
“既来之,则安之。”
刘星河转过身,闲庭信步般重新回到了公馆,正如刘星河所预料地那般,公馆的大门并没有被那诡异的血玫瑰封住。
“刷!”
一道黑影如同闪电般从一旁的花圃中冲了出来,将刘星河吓了一跳。
“何方妖孽!”
刘星河打了个寒颤,立刻摆好了战斗姿态,毕竟现在刘星河大部分的手段都无法使用了,说不紧张是不可能的。
“什么啊,原来是只猫啊。”
阳台上,一只通体黑如墨玉的黑猫慵懒地躺在上面,它趴在阳台边上,一脸高傲地俯视着下方的刘星河。
在确定了黑影就是那一只黑猫之后,刘星河便不再在意了,因为真正的挑战来临了。
“吱呀!”
厚重的木质大门缓缓打开,一股阴冷的穿堂风从门内吹出,吹得刘星河寒毛直竖。
“哼,怕你不成!”
刘星河镇定下来,一甩袖,昂阔步,大步流星地走进了门内的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