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激战后,岳七带着自家弟子,嵩山派和逍遥派的人回到了关山脚上,而华山派的留在碧灵镇收拾残局。
关山脚上,楚阳已经和弟子在那里等着了。他们每个人都拿着药箱在哪等着了。一见岳七等人便全体上去把重伤者给带过去客栈里疗伤。而贺澜也带着逍遥派弟子到客栈去疗伤了。
楚阳则跑去迎接岳七,问道:“你们怎么样?”
萧义幸灾乐祸地说道:“我们就皮外伤,可二师兄这就不好了。”
楚阳看着坐在马上的岳七,看他脸色不对劲,然后看了看他肩膀上的伤口,说道:“我扶你下来吧。”
岳七自己跳了下来,说道:“不用,你帮我看看这伤口咋回事,我挨过这么多拳啊掌啊刀剑什么的,都没这个疼。”
楚阳没岳七高,于是乎垫起脚看了一眼伤口,伤口极深,楚阳似乎能看到白森森的白骨被带黑色的血染污了。他眼一眯眉一皱,说:“找个地方坐下,把衣服脱了我再看看。”
楚阳扶着岳七坐到树下,岳七把上衣给脱了,那健壮的肌肉露了出来。
萧义他们跟了上来,萧义不禁感叹道:“说实话这肌肉又大结实得恐怖,我们没个人能像他一样,就连大师兄也只是肉结实肌肉不大。”
楚阳看了一眼伤口,现是五个伤口洞,他迅地在伤口附近的几个穴道扎上了几针,干净利落。
楚阳看了一眼岳七的表情,感觉他忍得住,然后说了一句:“接下来要辛苦你一下子,要我给你东西咬着吗?”
岳七摇头,说:“到时有什么直接说,我尽量。”
楚阳点了点头,然后说:“运功到伤口处,不要太慢。”
岳七眼一闭,慢慢把全身真气运至丹田,随后一震,把真气运到伤口处。就在真气刚到伤口,那些黑色的血被逼出,从无处洞流出。楚阳袖一挥,五支针分别刺向五处洞上方,污血犹如洪水版溢出。
岳七那是直接是痛得紧咬嘴唇,汗流浃背,可他始终不肯哼一声。
楚阳往那伤口一挤,更多的污血流出,不一会鲜红的血也跟着流了出来。
楚阳松了一口气,对岳七说:“可以了,我给你上药吧!”
岳七也松了一口气,说:“谢了。”
楚阳拿出几瓶药,说道:“你也辛苦了。”
萧义这时凑上来问道:“老八你行啊!要不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治的?”
楚阳把药涂在岳七伤口处,然后不经意地说了一句:“尸毒。”
萧义“哦”的一声应了,然后顿了会儿才道:“等等,你说尸毒?”
楚阳点头,说道:“所幸这毒剂量不多,伤不了二师兄性命。二师兄内功极好,能把毒压下去。不过想完全解毒,还得像刚刚那样医治。不然后果可不好。”
秦明这时也在岳七身旁坐下,问道:“后果怎样?”
楚阳把药瓶放回药箱,那出纱布说道:“否则一个时辰后整个手臂麻痹,两个时辰后整只左臂全废,必须截肢,否则尸毒继续蔓延,伤及肺腑,便救不了。到那时候,轻则寿命减十年,重则寿命减二十甚至更多。”
萧义这时不知还能问什么,于是乎秦明便问道:“这么严重?”
“算轻的了。”这时公孙良和沈军走了过来,公孙良说道:“要是剂量多了,不出三个时辰,二师兄就上西天了。”
岳七不满地说道:“喂喂喂你今天是不是没刷牙漱口?嘴咋这么臭?!”
楚阳无奈地包扎着岳七的伤口,说道:“五师兄没开玩笑,可可不是闹着玩的。”
岳七道:“世间竟有如此狠毒的武功,你们知道那是什么招数吗?”
公孙良道:“西域有一种武功,得抓活人练功。得让其活人绝食三天,只能喂清水。三天后取其活人脉搏之鲜血,然后一掌打在其活人心脉处,随后用指甲插进那心脉处,运动真气至全身上下,也可顺便将活人之精华与自身真气融汇贯通,直至对方死亡后,饮下刚刚取的活人鲜血,即可练成此功,名曰冥暗夺魂爪。每练一次,增强一层功力,其指甲上之尸毒也会越来越强。”
萧义这时说道:“这么邪门?”
公孙良这时坐在萧义身旁,说道:“的确邪门,一旦出错,尸毒还会反噬练功者,轻则伤身,重则走火入魔,然后死亡。”
沈军也坐了下来,道:“公孙师兄果然见多识广。”
公孙良笑着说:“不不,我这和四师兄比还差远了。”
沈军问道:“那你说说那可控尸的蛊虫吧!”
公孙良说道:“这个嘛!控尸蛊虫有两种,一种会附在尸体的脑里,一种则在心脉上方三指处。由于我远处就看到你们看下他们头颅而他们却都没任何影响,于是我就大胆推测此蛊虫是后者。”
萧义动了动歪脑筋,对着秦明说道:“诶诶秦明,你知道这一战我学会了啥道理?”
秦明说道:“世间无奇不有?”
萧义摇头说道:“不不不,是人只要活得够久,啥都能看见。”
秦明翻了个白眼表示无聊,随口就说了一句:“那美人师兄嫌自己活得够久了?”
萧义一听连忙起身说道:“呸呸呸!谁会嫌自己活得够久啦!我要喝世间最烈的酒,泡最美的妞,而且你信不信,算命先生曾经跟我说,我能活过五十!够我潇洒一回啦!”
秦明一脸嫌弃:“呵呵!才五十,我说我能活六十你信不信?!(小声)况且你自己就是最美的“美人”没有之一。。。”
萧义怒了,直接拔剑就要砍:“住口!谁是美人啊!”
秦明一躲,跑了起来大喊道:“美人师兄要杀人啦!小心我跟哥哥说!”
“艹你的!都十九了还要哥保护?!今天就算你哥来了我也要宰了你!我去你的~%#*《!》(脏话已被屏蔽)”萧义追着秦明打。两人也一路跑上山了。
其他四人看着他们,心里只有两个字:“无聊。”
哦不,多两个字:“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