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春林点了谷瓜、谷不旺、谷胡图、谷长风、谷春洪等五个武功高强的人,动员着说:“大家放心,我们此去并不是要大家非得和那妖女硬拼。王爷说了,我们没把握时,便让官府捉拿,我们不过给官府认个人而已!”
谷瓜趁机说:“这可是你说的!”
“我说的!”谷春林看了眼谷长龙,对大家说:“大家抓紧时间休息一下,五更时出。为了麻痹那妖女,我们穿便装!”
“是!”五人懒懒散散地答应着。
尤玉茹来到侧院,见侧院大门紧闭着,便拍着大门门环,大声叫着:“翠云,我是大嫂!请开门吧,我有话和你说!”
谷瓜回到别院,左思右想了一阵,觉得应该和陈翠云商量一下对策。想到这里,他悄悄地跃过围墙,进到侧院里。
陈翠云正无助地坐在堂屋里着呆,听着尤玉茹拍大门,正不知该不该去开门,见谷瓜果然来了,好不高兴,连忙一抱抱住谷瓜,小声说:“瓜,尤玉茹在外面拍门,我正不知如何是好。你快说说我该怎么办?”
谷瓜小声说:“夫人,谷长龙要叫你到外面去和刚死了男人的赵芬芳一起作伴住。你觉得如何?”
陈翠云听了,想也没想就说:“我不!我看他们是为了库房!我不能把库房交给他们!那是我爹当着谷里康说好了的。再说,我和那女人住在一起,你来了咋方便?”
谷瓜也觉得交库房还不到时候,但又怕陈翠云一个人住这里不安全。他想了想说:“对,库房现在不能交出去。这样吧,你叫他们把赵芬芳叫到你这里来,有人说说话也好!”
陈翠云盯着谷瓜说:“瓜,你别是想着那姓赵的了吧!”
谷瓜诅咒誓地说:“夫人,我谷瓜心里只有你陈翠云一人,如有假话,天打雷劈,不得好……”
陈翠云没让谷瓜把话说完,连忙蒙住了他的嘴,眼含热泪地说:“我相信,我相信。你先进我屋躲一躲,我和大嫂说说话。”
谷瓜连忙躲了进去。
陈翠云红着眼睛去打开了侧院大门,没好气地问道:“大嫂,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吧?”
尤玉茹也不和陈翠云计较,小声说:“翠云,不让大嫂进去坐坐?”
陈翠云叹了口气说:“大嫂,你一定还在怨恨那死鬼谷长青和我吧?你想怎样就直说,千万别藏着掩着的!走吧,进去慢慢说也行!”
尤玉茹抬脚进了门说:“翠云,你说哪里去了!”
陈翠云把尤玉茹放了进门,转身又把门拴上。二人来到堂屋坐下。
尤玉茹直截了当地说:“翠云,长龙是担心你一个人住这里害怕,想让你到前院去和芬芳侄媳一起作伴。”
陈翠云哼了一声说:“大嫂,我看大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他想的什么我能不知道?大嫂,你对大哥说,我陈翠云的胆子大着呢,叫他们就别替我操心了!”
尤玉茹听了,知道多说无益,只得说:“那好吧。不过,总得给你叫个丫头来吧?”
陈翠云想了想说:“先看看吧,我实在需要时再告诉大嫂你吧。”
尤玉茹叹了口气说:“翠云,你看开点。如果你觉得寂寞,多来和大嫂说说话吧!”
陈翠云点头说:“谢谢大嫂,我会的。”
尤玉茹见和陈翠云话不投机,只得告辞走了。
陈翠云拴好院门,飞快地跑回屋里,抱住谷瓜,喜极而泣地说:“瓜,谢谢你及时来告诉我。我真的好害怕他们马上就把我赶走了!”
谷瓜也趁机和陈翠云拥抱了一阵,说:“夫人,这种可能性是存在的,你得赶快告诉国舅爷他们,让他们出面方保无恙!”
“好,我明天就写信,叫我爹来帮我拿主意!”
谷瓜双手把住陈翠云的双肩,含情默默地看着她,半晌才说:“我被长龙和谷春林点了将,一会儿就要出去追捕那姓尤的妖女。夫人,那妖女太恐怖了,我真担心我还能不能回来见你!”
陈翠云听说谷瓜要去追尤如水,吓得一抱抱住谷瓜,紧张得嘤嘤哭了起来说:“都是那死鬼惹的祸!”
谷瓜哼了一声说:“现在应该不怪长青了,蛟龙说是国师要叫活捉那姓尤的。难道国师也看上了那姓尤的不成?”
陈翠云听了,想了想,摇头说:“不会,一定是谷蛟龙那小东西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也是,我留心一下,看他们有什么鬼把戏!”谷瓜依依不舍地对陈翠云说:“夫人,我得去休息了会儿,我们寅时便走了,回来我再来看你!”
“瓜,你一定要活着回来,我等着你!”陈翠云泪流满面地说:“瓜,我是真心喜欢你,我现在的心和命都在你身上。瓜,你不能死,如果你死了,我陈翠云也绝不活了!”
“你放心,我谷瓜命大,相信我能活着回来!”谷瓜在陈翠云手上吻了吻,苦笑着安慰了陈翠云两句,依依不舍地跳墙走了。
尤如水和谷惠玲母女三人摸黑走了近一个时辰,才走了十四五里路,还累得谷惠玲直喘粗气。
“姐姐慢点,我的脚太痛了!”
“好。来,我扶着你走!”尤如水只得扶着谷惠玲,放慢了度。
谷王氏虽然大得多,但她同样感到吃力。
尤如水心想,昨晚大闹了谷王府,王府里的人已被吓破了胆,谅他们也不敢追来,玲玲也累了,就休息一下吧。想到这里,便对王氏说:“娘,我们休息一下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