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惠玲也觉得娘和尤如水留在这里会更危险,为了让娘和尤如水不再被王府现,只有去冒险了。想到这里,连忙收拾东西去了。
尤如水趁她娘俩收拾的时间,翻看着青真秘笈。不过,她无法静下心来,总觉得这也好,那也好,一时不知该从哪里着手。
谷王氏很快收拾好了行头,把女儿的两套衣裳和尤如水的湿衣裳包在一起背在背上,问尤如水道:“闺女,走了吗?”
尤如水此时再也顾不得其他,爽快地说:“走吧!”
谷惠玲突然间也对尤如水依赖起来说:“水仙姐,你可得把我娘俩送到京城才能离开我们哦!”
尤如水拍着胸脯说:“你放心,我虽然不是男人,但我用男人的气概誓,我尤如水无论吃多大苦,也要把你娘俩送到京城交给我叔后再回来。如有假话,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谷惠玲感激地拥着尤如水说:“水仙姐,你真好!”
尤如水被谷惠玲一抱,又是一阵别样感觉,也趁势抱住了她,颇有一种拥着谷水秀的激情。半晌,才问谷惠玲道:“玲玲,天完全黑下来了吗?”
谷惠玲惊奇地问尤如水道:“早就黑了。咦,水仙,你难道看不见吗?”
“我现在的眼睛不好区分白天和黑夜!”尤如水向谷惠玲说着老实话:“所以,你们一会儿跟着我只管走就是了!”
“真的吗?”谷惠玲好奇地问尤如水道:“也就是说,你的眼睛像猫儿一样,晚上也能看见?”
尤如水还是老老实实地说:“对,有那个味道!”
谷王氏听着尤如水和女儿的对话,没有插嘴。她对眼前这个小能人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心想,不管怎么说,有她这个不同寻常的人护送我啥本事没有的娘俩也好。想到这里,谷王氏看着尤如水说:“尤姑娘,真不好意思,我的银子不多,维持不了我三人几天的生活,几天后,我们恐怕只有沿途乞讨度日了,不知姑娘到时还愿不愿意继续送我娘俩?”
尤如水听了,微微一笑说:“婶儿,我也是穷苦人,三两天没饭吃是常事。婶儿,你尽管放心,就算是讨口要饭,我也一定要把你娘俩送到我叔那里。再说,是我连累了你们,如果我不亲自把你们送到我叔手里,我尤如水还算人吗?”
“好孩子,谢谢你!”谷王氏听了尤如水的话,又觉得她是个正常的好人。谷王氏感动地把尤如水搂在怀里,心想,这姑娘应该是个与众不同的能人,她只不过有时会犯疯病傻病罢了。
尤如水被王氏搂住,顿感一阵温暖。心想,如果我娘还在多好啊。她趁机紧贴在王氏胸前,半天才对谷王氏说:“走吧,婶儿,你们能看见吗?”
谷王氏说:“看得见,虽然不是很清楚。不过,这一带我都很熟悉,出了村子再说吧!”
尤如水对谷惠玲说:“玲玲,好生跟着我,路上听我的,千万别大声说话,小心被谷王府里的那些混蛋现了,知道了吗?”
“嗯!”玲玲使劲点了点头。
谷家庄里,几乎家家户户都知道神树哭了。因为谷里康冤杀了谷王氏和那个假男人,让两个冤魂附在了神树上。尽管谷里康亲自到神树下烧香谢罪,但是,还是受到了神树小小的惩罚。王府的家丁们也吓得不敢守神树了。村子里,人们也害怕两个冤魂找上家门,几乎每家都点上了两把大大的火把,把整个谷家庄都照得通亮。大家都紧闭着家门战战兢兢地守在家中。胆小的甚至写了二人的牌位,在家为二人烧香祈祷。
尤如水打开房门,小心地往四处观察了一阵。她不知道村里的人们今天在什么神经,为什么家家都点着火把。她不解地问谷惠玲道:“玲玲,今天村里怎么了?为啥家家都点着火把呢?”
谷惠玲倒是想明白了,嗤嗤地笑着对尤如水说:“我已弄明白了,大家是在防着你俩呢!”
“啥?大家都防着我俩?”尤如水一时没想明白,问谷惠玲道:“大家不是都看见我二人被谷里康沉了水吗?”
“正因为大家都亲眼见你俩被沉了水,而你俩的冤魂附在神树上哭,这是好多人都听见了的。我们大家都知道你们是冤死了的。谷草还专门跑来给我说,那狗王爷还专门到神树下给你们烧香请罪了的!”谷惠玲忍不住又嗤嗤地笑着说:“你拿回来吃的猪头和糕点,就是谷里康摆的贡品,听青虎哥说他和一虎老东西还差点被神树吓死了!”
“是吗?咯咯……那是我在神树的洞子里哭呢!”尤如水得意了一阵,又对谷惠玲母女说:“婶儿,看来,我今天大声哭了几次还真哭对了。咯咯咯,吓死他们!”
“水仙姐,真是你在神树里面哭?”谷惠玲大瞪着眼睛问尤如水道:“你怎么知道那大树下面有树洞?”
尤如水不想让谷惠玲把问题整复杂,只得说:“我也是今天碰巧现的!”
谷王氏摆了摆脑壳没说话。她知道,现在说什么也没用,还容易吓着女儿。
尤如水对王氏母女说:“婶儿,为了安全,我们走村后吧!”
谷王氏想了想说:“闺女,你不知道,村后本来就没路。天又黑,更难走。就走河边吧,大家的火把照着,好走路!”
谷惠玲也笑着说:“就是,反正大家都吓得躲在家里,没人敢出来!”
尤如水苦笑着说:“可是,王府外面那段是陡坎,我们只能从王府外才能过去啊!”
谷惠玲想了想说:“听谷草说那狗王爷和家丁们也被你们吓得屁滚尿流,龟缩在王府里了,我想,他们也不会守在大门外吧?”
尤如水想了想说:“也是,到那里时我先去看看,你们再过也好!”